交完钱，提好货，诉过苦，洛南依旧杵在摊前不走。
“还有什么事吗？”斐诺问。
“是有点小事。”洛南搓着手道。
“有什么事就直说吧。”看在洛南有个大佬姨的份上，不超过自己承受能力范围的，斐诺都会选择能帮就帮。
洛南坦白道：“其实不是什么大事，就是想请求小摊主你，最近几天能不能不要把双皮奶卖给其他人？”
斐诺撩起眼皮看他，“什么意思？是单纯让我不要卖双皮奶，还是说只卖给你？”
“怎么可能是不让小摊主你做生意呢？”担心斐诺误会，洛南忙澄清道：“我是想让你接下来几天的双皮奶都卖给我。”
“都卖给你？”斐诺诧异地问：“你需要多少碗双皮奶可以提前预定呀，我事先给你准备好不就行了？”
哪用的着连摊子都不让他出了？
“话是这么说没错，只是——”洛南摸了摸鼻子，不好意思地道：“具体还需要多少双皮奶，我也不确定呀。”
斐诺：“……”
自己的需求自己不清楚？
兄弟，我怀疑你在讲笑话。
见斐诺不信，洛南急道：“我说的都是真的。”
斐诺：“……哦。”
在斐诺的注视中，洛南轻柔地摸了摸自己的脸，叹气：“本还想着在你面前少丢一点脸的。现在看来，怕是要彻底丢光了。”
斐诺：“……”
不是，丢脸就丢脸，咱能不做这么诡异的动作吗？
洛南道：“我坦白。我买双皮奶给学院那些人吃，除了是想证明自己没有说谎，另外就是……”
他扭扭捏捏的一副小女儿作态，用渴求的目光盯着斐诺一字一句道：“小摊主，我想组队员。”
斐诺反应了两秒，“组队员？证明双皮奶的效果后不就有队员了吗？没必要继续预定双皮奶吧？难道说你们一个考核，每个小队成员都上百号的吗？”
“这当然不是。”洛南深沉地道：“小摊主你太年轻了，不懂学院险恶啊!”
他满脸沧桑地说：“小摊主以为我证明谣言了就会有队友吗？队友是会有，可都是歪瓜裂枣啊。跟他们组队那每月考核就是绝境，百分百不及格。对于不及格的学生，学院从来只有降级一个处理。”
斐诺：“不能补考吗？”